黄河岸边,洛阳的“端午奇妙游”刚刚落下帷幕,在国内梅酒第一品牌梅见的青梅种植基地里,现代版“酒中二仙”因酒相会,又穿越回盛唐。
彼时,梅见青梅园的青梅已经完熟,“左相李适之”正在园中设宴,“诗人崔宗之”误入梅园深处。明月下,山野清风习习,树枝上青梅果香醉人,奏乐者、书法家、善品者逐一登场。这场如《韩熙载夜宴图》一般的文人雅宴,徐徐拉开序幕。
梅见:复原中国最负盛名的那场雅宴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一千多年前,杜甫写下《饮中八仙歌》,他刻画的不是尔虞我诈的鸿门宴,不是阿谀奉承的应酬,而是中国古代“最富有诗意的酒局”。
《饮中八仙歌》虽然是杜甫想象中的一场顶级酒会,不过现代版“酒中二仙”的梅园相逢,也再现了一场最诗意的盛唐酒会。
古人举办宴会,常常以歌舞助兴,亦有酒令投壶等游戏增加趣味性。待宾客落座、酒菜上齐后,夜宴主人也发起行酒令,佐酒助兴。
“一轮圆月照金樽。”
“金樽斟满月满轮。”
“圆月跌落金樽内。”
“手举金樽带月吞。”
行酒令最早出现于春秋战国时期,从先秦的射箭助酒,到汉代的投壶罚酒,再到魏晋阮籍赌棋饮酒,东晋王羲之曲水流觞赋诗罚酒……酒令文化的发展日益雅致,唐代更是一个酒令盛行的时代。故此也有“唐人饮酒必为令,以佐欢乐”的说法。
唐朝还发明了许多专门用来行令劝酒的筹令器具,我们今天偶尔看见一些酒馆里的餐桌上摆放着圆筒,筒内插满竹签,签上写着饮酒助兴的游戏玩法,其实就源自唐代的“论语玉烛”龟形酒筹筒。
雅宴不可无乐。宾客宴饮正酣时,屏风一侧,琵琶演奏者缓缓登场,一段改编自《梅引》琵琶曲的《梅见夜宴》也将夜宴推向高潮。此位琵琶演奏者是知名国风音乐人柳青瑶,她演奏的《兰陵王入阵曲》也在“端午奇妙游”上拔得头筹。
唐朝饮酒文化盛行,梅见夜宴自然也少不了美酒。仕女端上梅见青梅酒与盛有冰块的金色容器——冰鉴,宴会主人在酒杯中放入悉心保存的冰块,再为宾客斟满梅酒。初见梅酒还可以加冰喝的崔宗之,好奇地一饮而尽。
冰鉴被称为古代的“冰箱”,冰块也是奢侈品,后唐古书《云仙杂记》记载:“长安冰雪,至夏日则价等金璧。”而且,只有官员才能领到“赐冰”的福利。唐代之前,青梅酒也是宫廷珍馐,唐朝才开始逐渐向民间普及。冰块加上梅见青梅酒,也为夜宴增添一份雅趣。
梅见夜宴上,酒与诗词、酒与音乐、酒与书法,相融相兴,沸沸扬扬。
成熟的青梅偶尔落在席间,宾客们推杯换盏。没有名利、权势、烦忧与勾心斗角,只有品鉴美酒,与友人谈笑风生,吟诗作对。
梅见夜宴:见酒如见君
梅见夜宴,不只是饮酒,更是饮文化。
“唐诗四万首,酒诗占七千。”唐代酒文化底蕴尤其深厚。饮完冰梅见的崔宗之也诗兴大发,吟诗一首:
好风知人意,
酒美亦共斟。
梅落兮缤纷,
见酒如见君。
“酒催诗兴”是唐朝文化最凝炼最高度的体现,酒催发了诗人的诗兴,从而内化在诗作里,酒也就从物质层面上升到精神层面,酒文化在唐诗中充分酝酿,品醇味久。
落在纸上的诗与宴席上的梅酒遥相呼应,酒瓶上的“梅见”二字也暗藏玄机:“梅”取自唐代陆柬之的书法,“见”则源自元代赵孟頫,不同朝代的书法流派串联起千年时空隧道。
酒、文化、艺术,这三样东西自古以来都是中国人跟天地沟通的一种工具。
青梅酒也是带有中国印记的品类,一款中国人的青梅酒,包含着中国的文化和记忆。青梅酒配上唐代特色美食胡饼、羊臂臑等,也不失为一种中国菜与中国酒千年搭配的延续。
酒至半酣,崔宗之带上一瓶好酒梅见欣然离去。崇山深处,梅见青梅园的灯火还在闪烁,梅见夜宴渐入尾声,但雅致的饮酒文化依然在时空中流淌。
在包容开放的全球文化浪潮里,经由5000余年沉淀的东方智慧,也正重新在国人心中唤起文化自信。梅见夜宴上,那些值得被复刻与再现的经典,都是对文化的致敬与传承。
从盛唐夜宴回到当下,人们喝酒的时候究竟在喝什么?
实际上,梅见夜宴追求的是一种雅致饮酒文化的回归。在日渐庞大冷峻的现代城市丛林里,酒局宴会往往是浮躁的,功名与权力交错,我们常常忘记去想象和追求另一种生活的可能。
梅见夜宴传递的雅是与世俗相对而言的,是一种生活的品位与审美的趣味。尽管雅宴、雅集也逃不出世俗的时空畛域,但人们总试图在世俗人生、日常生活、名利世界之外,开辟出一片宁静、高雅、绝尘的审美空间,雅俗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