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往无前,当我们踏入农历十二月,不觉感受到了年的氛围渐渐浓厚,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在腊月,我国传统的节日有很多,第一个节日就是“腊八节”。俗语道,“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过腊八节意味着翻开了过年的序章。腊月初八,喝一碗暖暖的腊八粥,心里自然十分温暖。
我曾也是不喜喝粥的,记得家里最爱喝粥的是姥姥。牙口不好的姥姥,常常一顿饭就是一碗粥,配几碟小菜,这样已十分满足。儿时每到冬天,我就会住到姥姥家,“将就”着吃一顿她熬的家常菜粥,渐渐地,我也喜欢上了喝粥。最爱喝的还是姥姥做的腊八粥,至今回想起来胃里还有暖暖的感觉,它的味道依然让人垂涎,“过胃不忘”。
腊八粥顾名思义是在腊月初八这天熬制,姥姥一定要用糯米、绿豆、红豆、莲子、花生、桂圆、红枣、小米,这八样做腊八粥的食材,熬制腊八粥来诠释“腊八”的概念,这样一种“曲解”,反而成就了姥姥的美食里独有的味道。
姥姥是家里早睡早起的典范,天还没亮,她就已经围着灶台转了。我记得儿时许多个清晨,我常常被浓浓的美食香味唤醒,那样闲适的童年,成为了多年后在梦里无忧的记忆。厨房并不宽敞,我在她身后“跟手跟脚”,只想早一点品尝到姥姥的手艺。姥姥的围裙碰到了我的脸,她立刻侧过头来关注我,对于我的“捣乱”,她从不会责备,脸上常堆满慈爱的笑容,那种治愈人心的笑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腊八粥煮好了,糖罐摆上桌,配上自己腌制的咸菜,有甜有咸,有淡有浓。这便是一个普通人家四季三餐最温馨不过的画面:老人有儿孙绕膝,小孩有长辈相依,一大家子被缭绕的烟火环抱,灯火可亲,最抚凡人心。
喜欢年味渐浓的腊八节,更怀念那碗安暖人心的腊八粥。一年一度腊八节,想起那个为我熬腊八粥的人。
(银雀山支行:孟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