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威兹勒,典型的西欧小镇,200多年前年少的歌德在这里邂逅初恋,写就世界名著《少年维特的烦恼》。真正让这个小镇扬名世界的,则是徕卡相机。在这里,徕卡相机从起初镜头打磨到最后组装,全部纯手工完成,放在工业化的德国,虽显得“异类”,但是这些堪称艺术品的镜头,却被人们奉为“上帝的作品”。
在东方,同样有一个和世界名著有关的小镇——洋河古镇,洋河酿酒历史悠久,200多年前,曹雪芹南下谋职,经洋河古镇,留下“清风明月酒一船”的佳话,也让酒成为《红楼梦》中最灵性的意象。如今,让古镇扬名世界的同样是一个以纯手工闻名的企业——洋河酒厂,而且这里,还打造着另一件“上帝的作品”——梦之蓝·手工班。
梦之蓝·手工班产自洋河101车间,这里藏着白酒行业最古老的窖池群之一,也藏着白酒行业最古老的酿酒工艺。在工业化的当下,101车间仍坚持全流程纯手工酿酒,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坚守着最“笨”的方式酿酒。
“笨”,是要付出代价的。首先最直观的是成本,这里人力成本远高于其他车间。其次是纯手工劳作的累,据洋河内部人士透露,101车间每个匠人,每天要铲数吨酒醅,每天微信运动中,他们的步数都会成为各自运动圈“霸屏者”。如此累,成本又高,那洋河为什么要坚持呢?
101车间,闻名行业的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明清老窖池群,至今仍在酿造,最老的一部分筑于明朝洪武年间,比故宫年岁还要大上几十岁,它们被行业成为“活文物”。在这里,如果借力于冰冷的机器,则不免让这些“活文物”失去600多年的光彩。
而有灵性的人则不会,正如《我在故宫修文物》中的文物医生所言,修文物是跟古人对话,纯手工酿酒也是如此。匠人们的手和灵魂或只是从先人那里“借”来,通过文物或者窖池与古人完成传承,将老物件本身的艺术价值、历史价值从时空里带回来。同时,纯手工的劳作,是沿袭老物件最习惯的状态,还原它们的“光彩”。
因此,有人说纯手工成就了老匠人的高大上,其实随之而来的更多是责任,他们要守护好这一切。数百年历史的明清老窖池浑身都是宝,权威机构检测发现,101车间老窖池仅一克窖泥中,就有数百种微生物种群、数十亿个微生物,且这些老窖池数百年不间断酿造,积累了大量的呈香物质,是酒体天然的香源,金贵的犹如黄金一般。所以,老窖池也只能靠纯手工小心的呵护,犹如一位丰腴的美人儿,机器碰不得,破损一分一毫,都将让“她”的姿色大打折扣。
再者,还有沿袭数百年的纯手工老手艺。101车间老手艺经一代代老匠人的口传心授,原汁原味的保留了洋河古镇数百年酿造工艺的精髓,这里孕育了绵柔风味的“火种”,也诞生了顶级的绵柔好酒——梦之蓝·手工班。因此这里老匠人们既受人尊敬,也让人心疼,然而再苦再累他们都没有退路。早前,曾有行业老专家表示,这些历经数百年传承的老手艺,可以说是行业仅存的工艺“活化石”,如果这里不再传承和保护,将会成为酒业未来的遗憾。
当然,纯手工坚持也获得了丰厚的回报,101车间产的梦之蓝·手工班品质令人称道。梦之蓝·手工班,每一滴酒都是追求“融合传统工艺和最悠久窖池”的结晶,酒体的曼妙仿佛会说话,优异的味香细节、丰富的舌尖层次、完美的饮后表现,饮者甚至不需专业的品酒知识,就能知晓这里的酒和其他酒的差异。
接过这里一杯酒,即能从中体验到那一抹来自历史深处的酒香。入口绵柔丝滑,一种独特而浓厚的酒香便会在舌面、齿间渐次铺开,徜徉其中,无限意象尽由舌尖而生,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