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秀门神何广智、徐志胜,奥运健儿杨倩、苏炳添,国民女神迪丽热巴,反诈宣传警官陈国平,国家首批航天员潘占春,电竞解说管泽元,你很难想象这些人会以怎样的形式产生联结,但腾讯视频联合笑果文化打造的《脱口秀跨年2021》,却巧妙地让他们却以脱口秀的形式串联起了国人的2021年度记忆:东京奥运会、神舟十三升空、全民反诈、EDG夺冠、持续抗疫。
《脱口秀跨年》为我们带来了年末的最后一次喜剧狂欢,用欢快轻松的方式承载起了宏大的议题,传递出笑对一切的力量和态度。但在欢笑过后仔细回忆,你会发现从《吐槽大会》到《脱口秀大会》,从《脱口秀反跨年》到《脱口秀跨年》,我们认识的脱口秀好像背后承载了更多的意义所在,那么这一年里,脱口秀行业都发生了哪些变化呢?
破圈:更多的从业者与更广的受众
2020年圣诞节在腾讯视频上线的《脱口秀反跨年》是当年最后一个火爆出圈的脱口秀节目,也开启了笑果的“跨年”系列IP。但看完今年的《脱口秀跨年》会发现,与去年相比,这次的嘉宾选择更为主流,内容呈现更为温和,削弱了“反传统”的对抗性,表现了更为积极的幽默,面向了一个更为广大的受众群体。这种变化反映出笑果文化更长远的愿景:他们并不满足于脱口秀作为小众文化的繁荣,而正致力打造一套工业体系,将脱口秀发展为一个可持续的市场。
首先要解决的是从业者的质与量的问题,我国脱口秀行业过于迅速的发展让其没有能够完成足够的人才积累。但依托已经做到第四季的《脱口秀大会》,笑果文化已经打造出了庞大和成熟的创作者培养选拔体系。
笑果每年都会开办数期训练营,为全国各地的爱好者提供系统的喜剧教学,从中选拔优秀者进行签约。除了训练营之外,笑果今年还额外开展了“校园计划”以及“飞行计划”,前者面向尚未毕业的大学生普及行业面貌,后者走到上海以外的城市,以一日公开课的形式接触各地脱口秀爱好者。脱口秀的魅力源源不断地吸引着大量充满梦想的年轻人进入这一行业,从台前的脱口秀演员,到幕后编剧、节目编导、运营人员,笑果吸纳了行业里面最优秀的一批人,他们共同保证了笑果持续输出优质内容的能力。
2021年,李诞在《脱口秀大会》上提出 “每个人都能讲5分钟的脱口秀”。这是一句极其优秀的口号,传递出笑果积极打破脱口秀边界的决心,这可能为脱口秀在中国创造出更适宜生存的土壤。
让不同行业的表演者登上脱口秀舞台,首先能够带来更为丰富的议题与视角,有效提升一个节目的新鲜度和观赏性,伴随话题而扩宽的还有观众群体,比如罗翔、许知远的脱口秀成功吸引到一大批知识分子,李雪琴、张彩玲帮助脱口秀进入短视频领域,上海交警黄俊又让许多人发现脱口秀与日常生活的连接。因为这些人的加入,脱口秀完成的不仅是出圈,更是破圈,是打破了人们接受脱口秀的门槛,潜移默化地将脱口秀文化植入我们的社会日常之中。到今年的《脱口秀跨年》,东京奥运、神州十三、全民反诈等等话题的加入,提供了脱口秀与主流文化进行融合的可能性。
如果说人才培养体系是笑果为自己打造了一台强力发动机,打通脱口秀与其他行业的连接,则是笑果悄悄拓宽赛道的远见之举。
生态:脱口秀行业从木到林
打开笑果文化的小程序我们会发现,一场线下演出的门票价格在80元到480元不等,近期演出已经全部售罄。现在的脱口秀爱好者们可能很难想象,在仅仅5年之前,国内的脱口秀演出还是以免费开放麦为主,并且时常出现演员人数多过观众的窘况,仅有屈指可数的头部脱口秀演员可以此为职业,大部分演员只是将脱口秀作为业余爱好,极少有人会将脱口秀视为一个行业,更没有资本会愿意投入这一领域。
是线上脱口秀综艺的成功带动了线下演出的市场,容纳了更多从业者,构成脱口秀行业庞大的基石,并逐步培养出行业的进入、淘汰与上升模式,经过2020年的疫情冲击,在今年实现了整体的盈利可能。有业内人士认为,2021年,脱口秀行业开始从木到林。
据笑果文化数据,2020年10月至2021年7月,全国的脱口秀演出票房已高达1.2亿元,正式参与商演的脱口秀演员超过了500人。大麦网发布的《2021五一档演出观察》显示,2021年五一期间,脱口秀演出票房较2019年翻了三倍,观演人次翻了六倍。据不完全统计,我国目前在运营的脱口秀俱乐部接近100家,仅仅是上海就聚集了20余家,实现盈利的俱乐部不在少数,许多在线上籍籍无名的演员也已经能够通过线下演出的收入养活自己。
而和海外相比,我国的脱口秀仍存在巨大的发展空间,2020年中国和美国的脱口秀节目占比分别为5%和40%,我国脱口秀行业的天花板还有很长时期才会到来。
温度:不在黑暗中独行,而是互相照亮
作为行业领跑者,笑果没有选择成为独行者,而是在种种不确定下进行着积极的探索,为行业的发展带来火光。
从行业内部看,笑果文化出品的《吐槽大会》引发了我国脱口秀文化的流行,而后持续推出《脱口秀大会》《脱口秀跨年》等超级IP,不断扩大脱口秀影响力,创造出巨大的市场。如上文所提到的笑果训练营,已经举办了数十场,笑果用自身在脱口秀领域所积累的理论与经验,为行业培养大量的创作者。在建立市场基础与人才体系的同时,笑果文化也在不断扩宽创作的边界,推广漫才、情景喜剧,让观众体验更丰富的喜剧形式。
在社会层面,笑果文化开始尝试更有温度的脱口秀,去传递一种越来越积极的态度。2021年的笑果,在制造冲突与打消隔阂之间选择了后者。他们为不同群体的人们创造着平等的真诚的表达空间,所以在《脱口秀跨年》的舞台上,反诈宣传员、中国航天员、奥运选手、电竞解说员一起用幽默的方式让我们了解到他们工作与生活的细节,展露不同身份背后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烦恼,让观众产生共鸣,与表演者共同进入吐槽的语境,然后烦恼就变成了快乐,完成了一次力量的传递。“脱口秀是核心,但也不止脱口秀。”《脱口秀跨年》的导演潘璐斐如是说。
在疫情当下,脱口秀为人们提供了放松与消解的窗口。《脱口秀跨年》在形式和内容上都做出了诸多创新,而背后最主要的意义,依然是笑果做为一家喜剧公司,希望用更多方式去带给观众快乐,让观众在回忆过去一年时,能找到积极愉快的视角,笑着告别过去,充满希望地迎接未来。